。”

江兰泽神色平静,语气却笃定:“事在人为,你不去做,怎么知道做不到?”

对方叹了口气:“你这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主儿,要知道这种事出头了也未必是好事,倒时候有了冲突,大权在握的中书监还不是说死就死,谁知道下一次死的是谁,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弃那点凌云之志吧。”

江兰泽知道他所说的是实情,只是他所求却是另一回事,那绝不是一般的“志向”可以概括,因此也不做解释,只是又倒了一盅酒,一饮而尽后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陶思文愕然道:“这才什么时辰,宴席还没过半呢……”

江兰泽听了半场,觉得这些大族的公子也就是这么回事,翻来覆去讲得都是人尽皆知的传闻,有些甚至还是两三年前的旧事,触及关键的一句也没有。

还有那褚氏子,三句话不离他们家的太师,他们家的皇后,竟还不如其他人。

当然,这可能也与这些人其实大多都是旁支子弟有关,空有大姓做面子,实际上满腹草莽的多,既没有得到同族兄弟的资源,也不如寒门或是小族子弟上进努力,自然显得浅薄了些,满嘴里夸夸其谈,又被出身差些的同伴们吹捧着,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兰泽只觉得以为来赴这场宴会能收获什么重要消息的自己也够愚蠢。

这半天时间可以算是浪费掉了。

他迅速找到了借口:“驿站中尚有夫人在等候,吾不应晚归。”

陶思文闻言无奈道:“你说你上京一趟路途遥遥,竟然还带着妻室……不至于一刻也不得分离吧?”

江兰泽一边提起外衣准备离去,一边随口道:“原籍家中已无他人,且小儿还在京中舅父家中读书,夫人满心想念,执意要跟随,便也随她了。”

“你这夫君当的,不是赘婿也堪比赘婿了……呀!”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被酒楼窗下的一幕吸引了视线,还被惊得叫了一声。

只见一个矮小的孩童从街市人群中毫无预兆的钻出来,没头没脑的跑到了路当中,腿脚却不太灵活,一跑快了,左脚绊右脚,当街摔得满头是土。

他可能是摔蒙了,抬起脸来便有些茫然的左右张望。

陶思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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